是可以夜夜娇宠自己的鬼夫,这脑子也没得治了。

花轿晃晃悠悠往前走,外面的那个喜娘也一直在叨叨叨说个不停,反正百分之九十的话都是在说那个金老爷对她多好,多在意她这个新娘。

剩下的百分之十都是些废话,也得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。

白珍珍打了个哈欠,觉得有些困了,不过却还是强打着精神,等待着花轿到地方。

她总不能一直都在这座花轿上。

果然,没过多长时间,花轿停了下来,白珍珍将盖头给重新盖好了,安安稳稳的待在花轿上。

接着白珍珍听见了咔哒一声响,面前合着的花轿门往旁边滑了过去。

盖头是那种厚纱织的,即便没摘下来,依旧可以看清楚。

轿子门口站着的应该就是之前一直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喜娘了。

她的模样倒是挺符合白珍珍对喜娘的刻板印象,身体胖乎乎的,红色的喜娘服穿在她的身上,紧绷绷的,让人怀疑她稍稍一个用力,就能把那衣服给撑开了。

喜娘的脸上抹着厚厚的□□,妆容像是不懂化妆的人随手画上去的,看着又假又吓人。

“到了到了,新娘子下轿子喽~~~”

她那尖利的声音证明了白珍珍的推测没错,她就是那个在花轿旁边叭叭叭了一路的喜娘。

喜娘朝着白珍珍伸出手来,白珍珍低头看了看,那双手白得吓人,一点点的血色都没有,瞧着就像是一只死人的手。

“新娘子,该下轿子了,新郎官还在里面等着呢。”

见白珍珍还没有动作,她想要伸手来抓白珍珍,不过白珍珍的反应极快,手腕一翻,躲开了她的爪子,转而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喜娘的手上。

喜娘的手冰得吓人,白珍珍的手搭在上面,就像是搭在一大块冰坨子上似的,她扫了一眼自己的手,面无表情地起身从轿子里出来了。

出了轿子,白珍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荒芜破落的院子里,院子里摆放了七八张桌子,每张桌子都围坐着十个人,那些人跟木头似的坐在桌子跟前,不说话,也不动弹,密密麻麻一大片,看着挺渗人的。

尤其白珍珍此时还带着盖头,隔着一层红纱盖头看,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上了一层红色,更加增添了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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